第9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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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文雅先鋪好紙，然後在上面寫了“是、否”兩字。接著，三個女生圍坐，然後何文雅擡頭看向對面說：“我們開始了！”
對面一邊漆黑，從她們的位置看過去，看不到任何人。
瞬間，這個氣氛將三個女生的心重新拉回了要玩筆仙的恐懼中。
幽暗陰冷的環境，只有三個人的游戲，召喚來的鬼也不知道是好是壞，什麽樣的結局。每一種想象都她們更加恐懼一分，尤其在附件仿佛沒有人和人的情況下。
“開始吧！”
白騰的聲音從那黑暗的角落飄出，無端就讓三人的安心下來。
前一次玩的時候，三個小姑娘並沒有十分恐懼，多少是有點沒太當回事的。
這次，心境一變，三個女生心裏都開始毛孔悚然，但還是咬著牙繼續。被纏上了，不得不繼續的游戲，不得不解決的問題。
三人互看一眼，伸手抓起筆來，她們閉眼默念：“筆仙啊筆仙，我是你的前世，你是我的今生。若要與我續緣，請在紙上畫圈。”
三人的聲音在空蕩蕩的電影院裏回蕩，手中的筆自己動了起來，然後，緩緩的，它在白紙中畫了一個圈。
三人都對視了一眼，何文雅點點頭表示她先問，然後她深吸一口氣平覆了一下心情，這才開口問道：“筆仙啊筆仙，請問這次期末考我能考好嗎？”
那把筆緩緩移到了一處然後畫了一圈。
“否”
何文雅：“……”我特麽每次成績都年段有名好不好！！！
段星麗、王淑飛：“……”
段星麗眼見對面何文雅要生氣了，趕緊對她眨眨眼：這時候不要生氣這種事情啊！
何文雅壓下了脾氣，然後王淑飛接著問。但她想了想，今晚盡顧著怕了也沒想來有什麽想問的，就隨口問：“筆仙啊筆仙，我今年能找到男朋友嗎？”
筆又緩緩動了起來，圈了位置。
“否”，並且它非常不給面子的在否上多圈了兩次。
王淑飛：“……”
段星麗也對王淑飛眨眼，安撫她千萬不要激動。
接著輪到段星麗問了，她也沒什麽好問的，剛好前面兩個問出來的答案不太好。她謹慎想了一下，還是問一下無關緊要的事情吧！這樣，被圈否也不會很沒面子。
“筆仙啊筆仙，我能免費帶走果騰裏的5斤蘋果嗎？”
那筆緩緩動了起來，它先是去到“是”那裏，然後筆尖一頓，又緩緩退了出去。
接著筆移到了“否”那處，筆尖立在否那裏好一會兒，也沒畫圈，似乎在思考。
然後三個女生就看著手中的筆不斷在是和否中來回轉動，越轉越快，似乎這個問題是什麽天大的難題一般，把那筆都轉暈了。
手中的筆開始顫動，三個女生幾乎就要抓不住筆了，眼見就要甩脫。
突然何文雅見前方一個火光飛來，直直往自己面上撞來。
何文雅嚇地大叫一聲松開了手，迎面撞來的火光很快就消失了。
段星麗和王淑飛看著被丟在紙上的筆也呆了，啊？怎麽辦？
“怎麽辦？”段星麗問。
“大大大大……大師，筆掉了。”王淑飛抖著嗓音朝後喊。
“無事。”白騰的身影從黑暗中慢慢走出來，他的姿態優雅端正。
白騰淡淡說：“掉便掉了吧！”
白業邱果果和何爸爸三人跟在白騰身後出來，此時何爸爸也沒有明白剛才從他眼前飛過去的是什麽。
他一臉呆滯地問：“剛才那個飛出去的火，到底是什麽？”
白業玩笑道：“煙花？”
何爸爸頓時無語：“……你別逗我了，煙花的話我也沒看見它花啊！”
邱果果就說：“符咒。”
何爸爸不懂，一邊的何文雅和兩個小夥伴起身問：“大師，怎麽樣了？抓到了嗎？”
白騰點了點頭：“抓到了。”
所有人都一楞，抓到了？在哪裏？
白騰從口袋了拿出了幾張符，然後往舞臺外一甩。丟出去的符紙在空中自燃，飄在半空，猶如一盞盞燈火，照亮了整個電影院。
電影院的黑暗被驅走，景色也慢慢清晰起來。包括原本肉眼看不見的東西，也慢慢的出現在現場人的視線裏。
站在何文雅對面的何爸爸瞳孔一震，指著何文雅的身後抖著手說不出話來。
雖然說不出話，但是他動作迅速地上前把何文雅拉到了自己這邊，同時還不忘把王淑飛和段星麗拉過來。
站在何文雅身後的是個一臉慘白的女人，她穿著一身紅色秀禾服，頭上貼著一張符紙，正憎恨地看著眼前的一群人。
白騰見符紙照亮了周圍，邱果果只掃了一眼，就趕緊躲到白騰身後。
白騰搖搖頭，這才有心情看向面前的女鬼。
看見對面女鬼的一瞬間，白騰就是眉頭一皺，突然一楞。
那女鬼眼珠轉向白騰，眼神頓時更加兇狠，仿佛要吃人一般。
其他人看到女鬼都瑟瑟發抖，何爸爸這回信了白騰了，這世間上竟然真的有鬼？
他顫抖地抓緊女兒的手問：“大師，她就是筆仙嗎？”
白騰點點頭說：“說不上仙，只能說是鬼！”
“那、那……那大師，能把她給收了嗎？”
“百年女鬼，並不好收了。”白騰緩緩解釋。
“百年很厲害嗎？”何文雅問。
白騰想了想說：“應該……是厲害吧？還是不厲害呢？”
何爸爸更緊張了，知道有鬼，知道真的有鬼纏著自己的女兒，何爸爸如今只想著趕緊解決這事情：“那您……收的了嗎？”
白騰難得的露出了猶豫的神情：“倒也不是收不了。”
白業便說：“那快點吧父親，這樣我們還能趕回去參加篝火晚會。”
白騰卻沒有動，他看著那女鬼好一會兒，才閉眼想了想說：“你們便先回去吧！”
白業：“？？？”
白騰從懷裏懷裏拿出四張符紙給何爸爸說：“這些符紙你們帶著，跟白業先回去。”
何爸爸疑惑看他，但直到了白騰的能力後，他小心的接過符紙，然後不舍地跟著白業走了。
何爸爸走時依舊回頭往這邊看，心裏不禁懷疑起來：到底是不是真的？是不是假的？是不是找人演的？所以才不讓我們在這裏？難道是一開始就安排好的，難道那女鬼是個人？但是會飛的火沒有辦法解釋，啊，現在掛在頭上的火也沒有辦法解釋。
何爸爸不斷思考，最後還是憂心忡忡地走了。
很快，電影院裏就只剩下女鬼白騰和白騰身後的邱果果。
白騰嘆口氣，上前撕掉定住女鬼的符紙，然後看著她說：“好久不見。”
女鬼狠狠盯著白騰說：“你竟然還沒有死？”
邱果果一楞，偷偷探頭往這邊看了一眼。女鬼很漂亮，瓜子臉，大眼睛，小巧的鼻子櫻桃小嘴。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柔柔的林黛玉美感，當然，她畢竟是鬼，臉色慘白什麽的還是很正常的。
但顏值也很能打，這樣竟然都沒有很難看。
邱果果震驚了說：“白騰，她不醜。”
白騰回頭看她說：“自然不醜，我給她恢覆了一些鬼氣，她能保持這個模樣半個月。”
邱果果這才放心從白騰身後出來，然後好奇地問：“這樣啊？那你剛才說好久不見，你們認識嗎？”
那女鬼見邱果果出來，整個神情都楞住了，呆呆地看著邱果果不說話。
邱果果被看的莫名其妙，問：“怎麽了？”
女鬼回了神，冷笑著對邱果果說：“竟然是因為這個！”
這話說得，邱果果都懵了。
女鬼見邱果果懵，便和她解釋：“我和白騰何止認識，他就是一個騙子。小妹妹，你也是被他騙的嗎？”
邱果果又咦地看向白騰，白騰對她微微一笑，邱果果便放心了，以白騰的美貌，不至於騙自己。嗯？
“我給你澄清過了的。”白騰的聲音清冷，不帶起伏。
“澄清？”女鬼伸出尖利的指甲說：“澄清就可以了嗎？有人信嗎？”
白騰撇她的指甲一眼說：“當初，我能做的都做了。指甲收起來，你打不贏我。”
女鬼：“……”奶奶的，做鬼怎麽也這麽憋屈？
“呃……她是？”邱果果知道了，這是舊識。
女鬼似乎知道白騰很厲害，她收起了指甲。
白騰這才對邱果果解釋：“她姓白，叫白芷伊。”
邱果果：“白？”姓白？
白騰點頭：“我曾經和她是同一個村的。”
邱果果：“我記得你剛才說她是百年女鬼吧？”
白芷伊哈哈哈大笑說：“當然了，你以為你眼前這個老妖怪幾歲了？我和他都是民國成立那年出生的，你說他幾歲？”
邱果果瞪大眼看了白芷伊一眼，又轉頭看向白騰：“ 你都100來歲啦？”
白騰一臉郁悶，想解釋，又不知道從何解釋起來，最後憋了半天，只憋出幾個字：“……也沒……那麽……”
白騰感覺自己很冤：“當年，喜歡歷玄是你的決定。”我也沒逼你啊！
白芷說：“我、我知道，我也喜歡他出現在村裏。可是……可是，你怎能騙我呢？”
“我並未騙你，他出了戲班子從商，他便是商人。”白騰淡淡回
邱果果舉手問：“……那個，我現在不懂，歷玄又是誰？”
白騰：“戲子。”
白芷伊一聽，立馬炸毛道：“你才戲子，你剛才不是說他是商人嗎？”
邱果果：“……”
白騰嘆口氣：“如今說這些也沒什麽用。”
白芷伊便傷心地哭，白騰只能安慰她：“無論如何，當年我尋過你，是你不願投胎轉世。”
白芷伊傷心欲絕啊！她聲音都抽了，問：“我為什麽要投胎轉世？我要找到歷玄。”
邱果果奇怪：“可是如果歷玄已經投胎轉世了呢？”
白芷伊：“……”
白騰：“……”
一時，電影院裏有風吹過的那股涼意。
仿佛大家都沒有想過這個可能，白芷伊雙目一紅，落下淚水看著邱果果說：“不可能，歷玄肯定在等我。”
邱果果抓抓耳朵，奇怪地問：“雖然我不知道你們鬼的事情，但是等人難道不該在奈何橋上嗎？”
白芷伊：“……”
白騰：“……”
邱果果哈哈，尷尬一笑問：“所以，到底是怎麽回事？”
白芷伊被打擊的搖搖欲墜，但還是強撐著解釋：“我們白家村一共就那麽幾個人，白騰出生的時候天上紫光照耀，村裏人都說他是天上神仙下凡。”
邱果果笑了說：“那還挺準的。”
白芷伊：“……”嗯？我怎麽誇起來了？
白騰咳了一聲，白芷伊繼續說：“他從小不愛說話，從出生開始就不愛哭。”
邱果果瞇眼看白騰問：“你帶著記憶？”否則哪有嬰兒不哭啊？
白騰搖搖頭說：“10歲之前記憶是塵封的。”
邱果果奇怪：“為什麽？”
白騰慘不忍睹地回她：“那個時期……沒有奶粉。”
邱果果一楞，轉了個彎才明白什麽意思，她大笑：“……我的天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白芷伊感覺她身為厲鬼的尊嚴受到了挑釁：“……你們太過分了，能不能好好聽我說？”
邱果果點頭說：“你說你說，除了你也沒人說了，我都和他這麽熟了，也沒聽他說過這些事情。我甚至是今天才知道他的真實年齡，我感覺我被騙了。”
白芷伊得意了，她看了白騰一眼，然後繼續說：“他10歲以後，小學還沒畢業呢，就說不讀書要去修仙。”
邱果果又哈哈哈哈大笑說：“我的天，不是建國以後不能成精嗎？”
白芷伊：“……你到底還聽不聽了？”
白騰不想邱果果誤會，就自己解釋：“我記憶恢覆，發現能力基本被全被限制，不得不進山修習仙法。”
白芷伊氣道：“修什麽仙啊？那你戲子成仙了嗎？？？”
白芷伊喊完，場面先是沈默了一會兒，然後白芷伊突然反應過來問：“你真成仙啦？”
“那倒沒有。”白騰搖搖頭，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手說：“只是解封了不少能力。”
“然後呢然後呢？”邱果果問，她對於這事曾經的事情還挺感興趣的。他走了10你啊，他爸爸媽媽肯定很傷心吧？”
白芷伊一楞：“那倒沒有，傷心了一段時間就好了，怎麽說家裏還有5個孩子要養呢！”
白騰笑著摸摸邱果果的頭說：“我上頭還有3個姐姐，下頭還有2個弟弟。我父母應是沒有那麽大精力在我身上，何況，我雖上山10年，但每年過年我都有回去，他們就沒有很擔心了。”
邱果果算了算時間說：“那時候應該還算是亂世吧？”
白騰點點頭說：“算，哪裏都很亂，不過我呆的地方很和平。我在山中呆了10年，下山那年，正直軍閥混戰，可謂名不聊生。”
說到過去的記憶，白騰微微皺眉，曾經的日子裏，他很擔心投胎轉世的喜鵲是否也在其中受苦。
“我在外時，也順手救過不少人……其中便有戲子歷玄。”即是要說，白騰也不準備隱瞞。
“那個時期不如現在，別說電視，便是電燈都少見。看戲是那時候大部分人的消遣，我下山後在外四處游歷。一次我路過一個草臺幫子，因而認識的歷玄。戲子本就身份低微，在那個混亂的年代中，更是身不由己。”
其實歷玄的事情，白芷伊也從來沒有聽說過。歷玄不會和她說這些，白騰也本就不是話多的人。所以，白芷伊從來不知道，在來到白家村前，歷玄在外面的事情是怎麽樣的一個經過無人知道。所以，聽到白騰說這些，她很安靜地聽著。
“歷玄的事情，我映像深些。”白騰一點也感受不到白芷伊的著急，他不緊不慢地解釋：“戲子無情，多少和自己本身的地位有關系。那個時期，有情的戲子，下場都不好。歷玄又是草臺班中的旦角，相對來說，他的處境並不樂觀，尤其在他的戲出名以後。”
白芷伊聽到這裏，有點緊張地問：“他出了什麽事情？”
白騰想了想，說：“不記得了。”
白芷伊一呆，問他：“你說什麽？”
白騰說：“不記得了，我再見到他時，是在一處犯人營裏。說是他殺人了，我觀他臉上並無煞氣，手中並未沾有人命，便將他帶了出來。”
邱果果奇怪：“為什麽你會去救他？犯人不是一般都關在軍營裏的嗎？”
白騰便笑了一下說：“確實，那日其實是戲班的老板找的我，我常去看歷玄的戲，因此，那老板知道我對歷玄多少有些關註，這才試著找我。”
邱果果更奇怪了，以白騰的性格……
“果果，你可知要在人海裏找一個人有多難？”白騰聲音飄渺，他仿佛在想自己那些尋人的日日夜夜。
白騰說：“太難了，難到我只是見到一個和你長相相似的人，也忍不住多看兩眼。”
白騰看向邱果果，眼神專註：“歷玄和你長的很像，我尋不到你的時候，便去他那裏看戲。他出事時，我是看著你的情分上出手救他的。”
“啊？”邱果果張大嘴，不知道原來自己還沒出生前，就救過一個人了。
白芷伊此時的神情也是一言難盡，不知道到底該露出什麽樣的表情來表達自己的想法。
“那種亂世，沒有能力便只能任人宰割。我雖只修了10年，但倒不至於到束手束腳的地步。和軍閥也有些聯系，礙著這些情分，那些人倒沒為難我救人。我帶他回了白家村，原是想著他傷養好後再送他去其他地方。那個時期，戲子的身份雖比古時好些，但……因此，他不希望有人知道，我便沒有對外明說。”
說到這裏，白騰看著白芷伊說：“你和他的事情，我早先並不知情。何況，你們有意避我，我也不願關註這些。”
白芷伊傷心低頭問：“就算他沒和我說他原先的身份也沒事，我不怪他，我愛他，愛的是他這個人。可是，他怎麽能就這麽走了？他到底是愛沒愛過我？”
白騰微微低頭，人類的心思覆雜，邱果果的心思他尚且猜不透，別人的他又怎麽會知道？
對於歷玄，他能給白芷伊的答案只有不知道。
“我不知道了，他人已死，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，我也無處給你問去。”白騰的聲音依舊沒有起伏，平平淡淡的連憐憫都不帶。
白芷伊搖搖頭：“不、不、不，他不會騙我。”
她和歷玄有那麽多幸福快樂的記憶，她曾經在河邊和他愉快聊過、她曾經在樹上對他笑過、她曾經一次次地追著他的腳步走過。
白芷伊不想相信這是一個騙局：“歷玄、歷玄，你出來你告訴我，你到底是不是騙我？”
邱果果很奇怪：“他為什麽要騙你啊？”總得有個理由吧？
白芷伊的哭聲戛然而止：“……”
白騰：“……這事說起來，是因為村裏人發現了他二人的戀情後，歷玄便什麽也留下的離開了。”
“哦，這樣一聽，是挺渣的。可是，如果想成歷玄是為了你才離開了，其實也說的通。”邱果果說：“民國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，但那時候人們思想比較封建，私下戀愛應該也不好吧？”
新華國的時候都沒有那麽開發，民國應該更不好吧？
“而且，他長的像我？那不是……”
“男身女相。”白騰替邱果果補充，然後又笑著解釋：“他是戲中的旦角，這種長相正常。”
邱果果便把視線轉向白芷伊說：“你……”你了半天，最後幹巴巴地問：“你喜歡我這種長相的啊？”
白芷伊都快傷心死了，邱果果還逗她。白芷伊摸摸沒有淚的眼角說：“我家歷玄長得很帥的，而且又不是和你長的一模一樣。唉，我和他一起的那段日子，是我人生自最快樂的日子。可是……不知道是誰把我和他的事情傳的人盡皆知，甚至傳出他是戲子的事。我雖然心系歷玄，但我家中人看不上他，我都準備要和他私奔了，結果他自己就這樣離開了。連一句話也不給我留，太無情了。”
邱果果聽了，有點憐憫地看著她說：“這樣看來，他應該還是愛你的。以他的經歷，加上當時戰亂的背景，帶著你私奔結局可能真的不會太好。”
白芷伊聽了，瞬間大哭起來。
邱果果一楞，就聽白芷伊一邊哭，一邊捶著自己的胸口。她沒有眼淚，邱果果聽白騰說，鬼很難有自己的眼淚。他們死了，只是靈而已。
“我、我不敢這麽想。”白芷伊聲音嘶啞，邱果果那句“他應該還是愛你的”並沒有安慰到她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 居然忘記昨天是中秋節了……我……今天這章下留言發紅包，本來應該昨天發的，所以今天就補上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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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~
感謝灌溉[營養液]的小天使：
蚩子淵啊 15瓶；阿釀 5瓶；
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，我會繼續努力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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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開始吧！”
白騰的聲音從那黑暗的角落飄出，無端就讓三人的安心下來。
前一次玩的時候，三個小姑娘並沒有十分恐懼，多少是有點沒太當回事的。
這次，心境一變，三個女生心裏都開始毛孔悚然，但還是咬著牙繼續。被纏上了，不得不繼續的游戲，不得不解決的問題。
三人互看一眼，伸手抓起筆來，她們閉眼默念：“筆仙啊筆仙，我是你的前世，你是我的今生。若要與我續緣，請在紙上畫圈。”
三人的聲音在空蕩蕩的電影院裏回蕩，手中的筆自己動了起來，然後，緩緩的，它在白紙中畫了一個圈。
三人都對視了一眼，何文雅點點頭表示她先問，然後她深吸一口氣平覆了一下心情，這才開口問道：“筆仙啊筆仙，請問這次期末考我能考好嗎？”
那把筆緩緩移到了一處然後畫了一圈。
“否”
何文雅：“……”我特麽每次成績都年段有名好不好！！！
段星麗、王淑飛：“……”
段星麗眼見對面何文雅要生氣了，趕緊對她眨眨眼：這時候不要生氣這種事情啊！
何文雅壓下了脾氣，然後王淑飛接著問。但她想了想，今晚盡顧著怕了也沒想來有什麽想問的，就隨口問：“筆仙啊筆仙，我今年能找到男朋友嗎？”
筆又緩緩動了起來，圈了位置。
“否”，並且它非常不給面子的在否上多圈了兩次。
王淑飛：“……”
段星麗也對王淑飛眨眼，安撫她千萬不要激動。
接著輪到段星麗問了，她也沒什麽好問的，剛好前面兩個問出來的答案不太好。她謹慎想了一下，還是問一下無關緊要的事情吧！這樣，被圈否也不會很沒面子。
“筆仙啊筆仙，我能免費帶走果騰裏的5斤蘋果嗎？”
那筆緩緩動了起來，它先是去到“是”那裏，然後筆尖一頓，又緩緩退了出去。
接著筆移到了“否”那處，筆尖立在否那裏好一會兒，也沒畫圈，似乎在思考。
然後三個女生就看著手中的筆不斷在是和否中來回轉動，越轉越快，似乎這個問題是什麽天大的難題一般，把那筆都轉暈了。
手中的筆開始顫動，三個女生幾乎就要抓不住筆了，眼見就要甩脫。
突然何文雅見前方一個火光飛來，直直往自己面上撞來。
何文雅嚇地大叫一聲松開了手，迎面撞來的火光很快就消失了。
段星麗和王淑飛看著被丟在紙上的筆也呆了，啊？怎麽辦？
“怎麽辦？”段星麗問。
“大大大大……大師，筆掉了。”王淑飛抖著嗓音朝後喊。
“無事。”白騰的身影從黑暗中慢慢走出來，他的姿態優雅端正。
白騰淡淡說：“掉便掉了吧！”
白業邱果果和何爸爸三人跟在白騰身後出來，此時何爸爸也沒有明白剛才從他眼前飛過去的是什麽。
他一臉呆滯地問：“剛才那個飛出去的火，到底是什麽？”
白業玩笑道：“煙花？”
何爸爸頓時無語：“……你別逗我了，煙花的話我也沒看見它花啊！”
邱果果就說：“符咒。”
何爸爸不懂，一邊的何文雅和兩個小夥伴起身問：“大師，怎麽樣了？抓到了嗎？”
白騰點了點頭：“抓到了。”
所有人都一楞，抓到了？在哪裏？
白騰從口袋了拿出了幾張符，然後往舞臺外一甩。丟出去的符紙在空中自燃，飄在半空，猶如一盞盞燈火，照亮了整個電影院。
電影院的黑暗被驅走，景色也慢慢清晰起來。包括原本肉眼看不見的東西，也慢慢的出現在現場人的視線裏。
站在何文雅對面的何爸爸瞳孔一震，指著何文雅的身後抖著手說不出話來。
雖然說不出話，但是他動作迅速地上前把何文雅拉到了自己這邊，同時還不忘把王淑飛和段星麗拉過來。
站在何文雅身後的是個一臉慘白的女人，她穿著一身紅色秀禾服，頭上貼著一張符紙，正憎恨地看著眼前的一群人。
白騰見符紙照亮了周圍，邱果果只掃了一眼，就趕緊躲到白騰身後。
白騰搖搖頭，這才有心情看向面前的女鬼。
看見對面女鬼的一瞬間，白騰就是眉頭一皺，突然一楞。
那女鬼眼珠轉向白騰，眼神頓時更加兇狠，仿佛要吃人一般。
其他人看到女鬼都瑟瑟發抖，何爸爸這回信了白騰了，這世間上竟然真的有鬼？
他顫抖地抓緊女兒的手問：“大師，她就是筆仙嗎？”
白騰點點頭說：“說不上仙，只能說是鬼！”
“那、那……那大師，能把她給收了嗎？”
“百年女鬼，並不好收了。”白騰緩緩解釋。
“百年很厲害嗎？”何文雅問。
白騰想了想說：“應該……是厲害吧？還是不厲害呢？”
何爸爸更緊張了，知道有鬼，知道真的有鬼纏著自己的女兒，何爸爸如今只想著趕緊解決這事情：“那您……收的了嗎？”
白騰難得的露出了猶豫的神情：“倒也不是收不了。”
白業便說：“那快點吧父親，這樣我們還能趕回去參加篝火晚會。”
白騰卻沒有動，他看著那女鬼好一會兒，才閉眼想了想說：“你們便先回去吧！”
白業：“？？？”
白騰從懷裏懷裏拿出四張符紙給何爸爸說：“這些符紙你們帶著，跟白業先回去。”
何爸爸疑惑看他，但直到了白騰的能力後，他小心的接過符紙，然後不舍地跟著白業走了。
何爸爸走時依舊回頭往這邊看，心裏不禁懷疑起來：到底是不是真的？是不是假的？是不是找人演的？所以才不讓我們在這裏？難道是一開始就安排好的，難道那女鬼是個人？但是會飛的火沒有辦法解釋，啊，現在掛在頭上的火也沒有辦法解釋。
何爸爸不斷思考，最後還是憂心忡忡地走了。
很快，電影院裏就只剩下女鬼白騰和白騰身後的邱果果。
白騰嘆口氣，上前撕掉定住女鬼的符紙，然後看著她說：“好久不見。”
女鬼狠狠盯著白騰說：“你竟然還沒有死？”
邱果果一楞，偷偷探頭往這邊看了一眼。女鬼很漂亮，瓜子臉，大眼睛，小巧的鼻子櫻桃小嘴。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柔柔的林黛玉美感，當然，她畢竟是鬼，臉色慘白什麽的還是很正常的。
但顏值也很能打，這樣竟然都沒有很難看。
邱果果震驚了說：“白騰，她不醜。”
白騰回頭看她說：“自然不醜，我給她恢覆了一些鬼氣，她能保持這個模樣半個月。”
邱果果這才放心從白騰身後出來，然後好奇地問：“這樣啊？那你剛才說好久不見，你們認識嗎？”
那女鬼見邱果果出來，整個神情都楞住了，呆呆地看著邱果果不說話。
邱果果被看的莫名其妙，問：“怎麽了？”
女鬼回了神，冷笑著對邱果果說：“竟然是因為這個！”
這話說得，邱果果都懵了。
女鬼見邱果果懵，便和她解釋：“我和白騰何止認識，他就是一個騙子。小妹妹，你也是被他騙的嗎？”
邱果果又咦地看向白騰，白騰對她微微一笑，邱果果便放心了，以白騰的美貌，不至於騙自己。嗯？
“我給你澄清過了的。”白騰的聲音清冷，不帶起伏。
“澄清？”女鬼伸出尖利的指甲說：“澄清就可以了嗎？有人信嗎？”
白騰撇她的指甲一眼說：“當初，我能做的都做了。指甲收起來，你打不贏我。”
女鬼：“……”奶奶的，做鬼怎麽也這麽憋屈？
“呃……她是？”邱果果知道了，這是舊識。
女鬼似乎知道白騰很厲害，她收起了指甲。
白騰這才對邱果果解釋：“她姓白，叫白芷伊。”
邱果果：“白？”姓白？
白騰點頭：“我曾經和她是同一個村的。”
邱果果：“我記得你剛才說她是百年女鬼吧？”
白芷伊哈哈哈大笑說：“當然了，你以為你眼前這個老妖怪幾歲了？我和他都是民國成立那年出生的，你說他幾歲？”
邱果果瞪大眼看了白芷伊一眼，又轉頭看向白騰：“ 你都100來歲啦？”
白騰一臉郁悶，想解釋，又不知道從何解釋起來，最後憋了半天，只憋出幾個字：“……也沒……那麽……”
白騰感覺自己很冤：“當年，喜歡歷玄是你的決定。”我也沒逼你啊！
白芷說：“我、我知道，我也喜歡他出現在村裏。可是……可是，你怎能騙我呢？”
“我並未騙你，他出了戲班子從商，他便是商人。”白騰淡淡回
邱果果舉手問：“……那個，我現在不懂，歷玄又是誰？”
白騰：“戲子。”
白芷伊一聽，立馬炸毛道：“你才戲子，你剛才不是說他是商人嗎？”
邱果果：“……”
白騰嘆口氣：“如今說這些也沒什麽用。”
白芷伊便傷心地哭，白騰只能安慰她：“無論如何，當年我尋過你，是你不願投胎轉世。”
白芷伊傷心欲絕啊！她聲音都抽了，問：“我為什麽要投胎轉世？我要找到歷玄。”
邱果果奇怪：“可是如果歷玄已經投胎轉世了呢？”
白芷伊：“……”
白騰：“……”
一時，電影院裏有風吹過的那股涼意。
仿佛大家都沒有想過這個可能，白芷伊雙目一紅，落下淚水看著邱果果說：“不可能，歷玄肯定在等我。”
邱果果抓抓耳朵，奇怪地問：“雖然我不知道你們鬼的事情，但是等人難道不該在奈何橋上嗎？”
白芷伊：“……”
白騰：“……”
邱果果哈哈，尷尬一笑問：“所以，到底是怎麽回事？”
白芷伊被打擊的搖搖欲墜，但還是強撐著解釋：“我們白家村一共就那麽幾個人，白騰出生的時候天上紫光照耀，村裏人都說他是天上神仙下凡。”
邱果果笑了說：“那還挺準的。”
白芷伊：“……”嗯？我怎麽誇起來了？
白騰咳了一聲，白芷伊繼續說：“他從小不愛說話，從出生開始就不愛哭。”
邱果果瞇眼看白騰問：“你帶著記憶？”否則哪有嬰兒不哭啊？
白騰搖搖頭說：“10歲之前記憶是塵封的。”
邱果果奇怪：“為什麽？”
白騰慘不忍睹地回她：“那個時期……沒有奶粉。”
邱果果一楞，轉了個彎才明白什麽意思，她大笑：“……我的天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白芷伊感覺她身為厲鬼的尊嚴受到了挑釁：“……你們太過分了，能不能好好聽我說？”
邱果果點頭說：“你說你說，除了你也沒人說了，我都和他這麽熟了，也沒聽他說過這些事情。我甚至是今天才知道他的真實年齡，我感覺我被騙了。”
白芷伊得意了，她看了白騰一眼，然後繼續說：“他10歲以後，小學還沒畢業呢，就說不讀書要去修仙。”
邱果果又哈哈哈哈大笑說：“我的天，不是建國以後不能成精嗎？”
白芷伊：“……你到底還聽不聽了？”
白騰不想邱果果誤會，就自己解釋：“我記憶恢覆，發現能力基本被全被限制，不得不進山修習仙法。”
白芷伊氣道：“修什麽仙啊？那你戲子成仙了嗎？？？”
白芷伊喊完，場面先是沈默了一會兒，然後白芷伊突然反應過來問：“你真成仙啦？”
“那倒沒有。”白騰搖搖頭，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手說：“只是解封了不少能力。”
“然後呢然後呢？”邱果果問，她對於這事曾經的事情還挺感興趣的。他走了10你啊，他爸爸媽媽肯定很傷心吧？”
白芷伊一楞：“那倒沒有，傷心了一段時間就好了，怎麽說家裏還有5個孩子要養呢！”
白騰笑著摸摸邱果果的頭說：“我上頭還有3個姐姐，下頭還有2個弟弟。我父母應是沒有那麽大精力在我身上，何況，我雖上山10年，但每年過年我都有回去，他們就沒有很擔心了。”
邱果果算了算時間說：“那時候應該還算是亂世吧？”
白騰點點頭說：“算，哪裏都很亂，不過我呆的地方很和平。我在山中呆了10年，下山那年，正直軍閥混戰，可謂名不聊生。”
說到過去的記憶，白騰微微皺眉，曾經的日子裏，他很擔心投胎轉世的喜鵲是否也在其中受苦。
“我在外時，也順手救過不少人……其中便有戲子歷玄。”即是要說，白騰也不準備隱瞞。
“那個時期不如現在，別說電視，便是電燈都少見。看戲是那時候大部分人的消遣，我下山後在外四處游歷。一次我路過一個草臺幫子，因而認識的歷玄。戲子本就身份低微，在那個混亂的年代中，更是身不由己。”
其實歷玄的事情，白芷伊也從來沒有聽說過。歷玄不會和她說這些，白騰也本就不是話多的人。所以，白芷伊從來不知道，在來到白家村前，歷玄在外面的事情是怎麽樣的一個經過無人知道。所以，聽到白騰說這些，她很安靜地聽著。
“歷玄的事情，我映像深些。”白騰一點也感受不到白芷伊的著急，他不緊不慢地解釋：“戲子無情，多少和自己本身的地位有關系。那個時期，有情的戲子，下場都不好。歷玄又是草臺班中的旦角，相對來說，他的處境並不樂觀，尤其在他的戲出名以後。”
白芷伊聽到這裏，有點緊張地問：“他出了什麽事情？”
白騰想了想，說：“不記得了。”
白芷伊一呆，問他：“你說什麽？”
白騰說：“不記得了，我再見到他時，是在一處犯人營裏。說是他殺人了，我觀他臉上並無煞氣，手中並未沾有人命，便將他帶了出來。”
邱果果奇怪：“為什麽你會去救他？犯人不是一般都關在軍營裏的嗎？”
白騰便笑了一下說：“確實，那日其實是戲班的老板找的我，我常去看歷玄的戲，因此，那老板知道我對歷玄多少有些關註，這才試著找我。”
邱果果更奇怪了，以白騰的性格……
“果果，你可知要在人海裏找一個人有多難？”白騰聲音飄渺，他仿佛在想自己那些尋人的日日夜夜。
白騰說：“太難了，難到我只是見到一個和你長相相似的人，也忍不住多看兩眼。”
白騰看向邱果果，眼神專註：“歷玄和你長的很像，我尋不到你的時候，便去他那裏看戲。他出事時，我是看著你的情分上出手救他的。”
“啊？”邱果果張大嘴，不知道原來自己還沒出生前，就救過一個人了。
白芷伊此時的神情也是一言難盡，不知道到底該露出什麽樣的表情來表達自己的想法。
“那種亂世，沒有能力便只能任人宰割。我雖只修了10年，但倒不至於到束手束腳的地步。和軍閥也有些聯系，礙著這些情分，那些人倒沒為難我救人。我帶他回了白家村，原是想著他傷養好後再送他去其他地方。那個時期，戲子的身份雖比古時好些，但……因此，他不希望有人知道，我便沒有對外明說。”
說到這裏，白騰看著白芷伊說：“你和他的事情，我早先並不知情。何況，你們有意避我，我也不願關註這些。”
白芷伊傷心低頭問：“就算他沒和我說他原先的身份也沒事，我不怪他，我愛他，愛的是他這個人。可是，他怎麽能就這麽走了？他到底是愛沒愛過我？”
白騰微微低頭，人類的心思覆雜，邱果果的心思他尚且猜不透，別人的他又怎麽會知道？
對於歷玄，他能給白芷伊的答案只有不知道。
“我不知道了，他人已死，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，我也無處給你問去。”白騰的聲音依舊沒有起伏，平平淡淡的連憐憫都不帶。
白芷伊搖搖頭：“不、不、不，他不會騙我。”
她和歷玄有那麽多幸福快樂的記憶，她曾經在河邊和他愉快聊過、她曾經在樹上對他笑過、她曾經一次次地追著他的腳步走過。
白芷伊不想相信這是一個騙局：“歷玄、歷玄，你出來你告訴我，你到底是不是騙我？”
邱果果很奇怪：“他為什麽要騙你啊？”總得有個理由吧？
白芷伊的哭聲戛然而止：“……”
白騰：“……這事說起來，是因為村裏人發現了他二人的戀情後，歷玄便什麽也留下的離開了。”
“哦，這樣一聽，是挺渣的。可是，如果想成歷玄是為了你才離開了，其實也說的通。”邱果果說：“民國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，但那時候人們思想比較封建，私下戀愛應該也不好吧？”
新華國的時候都沒有那麽開發，民國應該更不好吧？
“而且，他長的像我？那不是……”
“男身女相。”白騰替邱果果補充，然後又笑著解釋：“他是戲中的旦角，這種長相正常。”
邱果果便把視線轉向白芷伊說：“你……”你了半天，最後幹巴巴地問：“你喜歡我這種長相的啊？”
白芷伊都快傷心死了，邱果果還逗她。白芷伊摸摸沒有淚的眼角說：“我家歷玄長得很帥的，而且又不是和你長的一模一樣。唉，我和他一起的那段日子，是我人生自最快樂的日子。可是……不知道是誰把我和他的事情傳的人盡皆知，甚至傳出他是戲子的事。我雖然心系歷玄，但我家中人看不上他，我都準備要和他私奔了，結果他自己就這樣離開了。連一句話也不給我留，太無情了。”
邱果果聽了，有點憐憫地看著她說：“這樣看來，他應該還是愛你的。以他的經歷，加上當時戰亂的背景，帶著你私奔結局可能真的不會太好。”
白芷伊聽了，瞬間大哭起來。
邱果果一楞，就聽白芷伊一邊哭，一邊捶著自己的胸口。她沒有眼淚，邱果果聽白騰說，鬼很難有自己的眼淚。他們死了，只是靈而已。
“我、我不敢這麽想。”白芷伊聲音嘶啞，邱果果那句“他應該還是愛你的”並沒有安慰到她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 居然忘記昨天是中秋節了……我……今天這章下留言發紅包，本來應該昨天發的，所以今天就補上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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